译文
大丈夫哪个没有(you)奔走天下、安邦定国的(de)远大志向?我(wo)和宗衮在两年之间,会面了又离别,离别了又会面,这当中来来去去所经历的路程,总共有三万里。为什么(me)说有这么长的路程呢?去年春天,我们两人在京城相会,当时我去桂林,宗衮去滑台;今年秋天,我们竟然料想不到又在桂林相会;过了没多久,宗衮因为国事的缘故又回到滑台。坐船坐车,来来往往,哪里只止三万里呢?人的一生有多久?刚聚在一起,突然间又要分别,象这样相距遥远,更何况像这样的知己朋友极难遇上,还有什么好说的! 时间正值十一月,我们几个朋友出城到野外为宗衮饯行。秋天的天空洁净无杂物,像是俯向红色的山崖。再加上万重高山耸立,像从平地上突起。山像铁那么黑,像笔锋那么尖。又有阳江、桂江,从军城旁(pang)流过,向南流淌,喷薄进入大海,浸润着海中的蓬莱、方丈、瀛洲三座神山,处在朝廷的那些官员们,哪里知道遥远的边地还有这么美好的山水?山水既是这样,人也是这样,都充满情趣。宗衮面对此情此景,与我分手。忘记我还是可以的,怎么能忘掉这美好的山水啊!
昨夜东风吹入江夏,路边陌上的杨柳冒出嫩芽一片金黄。
从小丧父早年就客游外乡,多经磨难我与你相识太迟。
玉石砌的台阶上生起了露水,深夜独立很久,露水浸湿了罗袜。回房放下水晶帘,仍然隔着帘子望着玲珑的秋月。
以前我不认识来南塘的道路,今日(ri)才见识这里的第五桥。名贵的园林依傍着涔涔绿水,一丛丛野竹直上青霄。
子厚在元和十四(si)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一定要登上泰山的最高峰,俯瞰(kan)那众山,而众山在我眼中是多么的渺小。
顾念即将奉命出差,离开你啊日益遥远。
野草野花蔓延着淹没古道,艳阳下草地尽头是你征程。
五陵之气葱郁,大唐中兴有望呀!
蒸梨常用一个炉灶,
长乐宫钟声消逝在花丛外,龙池杨柳沐春雨翠色更深。
注释
⑵火山:即火焰山,在今新疆,从吐鲁番向东断续延伸到鄯善县以南。
(5)篱落:篱笆。
⑼濉:水名,宋时自河南经安徽到江苏萧县入泗水。
21、为:做。
(32)泛滥:文笔汪洋恣肆。停蓄:文笔雄厚凝炼。
直为:只是由于……。
①妻卒被病:雌鹄突然染病。妻,雌鹄,此为雄鹄口吻。卒,同“猝”,突然,仓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