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没到东山已经将近一年,归来正好赶上耕种春田。
斜月透进碧纱窗照进来,月色下显得周围都光线分外深沉。女主人愁思环绕,更有秋虫悲鸣,泪水沾湿了衣襟。
春天到了,院子里曲折的回廊非常的安静。山上的桃花、溪边的杏树,三三两两地种在一起。不知道它们是为谁开放,为谁凋零?
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
一道残阳渐沉江中,半江碧绿半江艳红。
“魂啊回来吧!
一条代水不能渡过,水深无底没法测量。
苏轼回复陈公说:“事物的兴盛和衰败(bai),是无法预料的。(这里)从前是长(chang)满荒草的野地,被霜露覆盖的地方,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在那时,哪里知道(今天这里)会有凌虚台呢?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那么高(gao)台(会不会)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都是不能预料的。我(wo)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看到)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橐泉两座宫(gong)殿(遗址),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五柞两座宫殿(遗址),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遗址)。回想(xiang)它们一时的兴盛,宏伟奇丽,坚固而不可动摇,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然而几百年之后,想要寻找它们的样子,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更何况人世的得失,本就来去匆匆(岂不更难持久)?如果有人想要以(高台)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那就错了。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
我作了这篇文章之后,过了五年,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她时常来到轩中,向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我妻子回娘家探亲,回来转述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听说姐姐家有个小阁楼,那么,什么叫小阁楼呢?”这以后六年,我的妻子去世,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xiu)。又过了两年,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精神上的)寄托,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不常住在这里。
不知婆婆什么口味,做好先让小姑品尝。
我在严武的幕府中志不自展,成都虽也有如金谷、铜驼一类的胜地但毕竟不是故乡金谷铜驼。
注释
太史:史官。简:古代用以写字的竹片。《左传·襄公二十五年》载:春秋时,齐国大夫崔杼把国君杀了,齐国的太史在史册中写道“崔杼弑其君”。崔杼怒,把太史杀了。太史的两个弟弟继续写,都被杀,第三个弟弟仍这样写,崔杼没有办法,只好让他写在史册中。
(16)厥:其。犹:同“猷”,谋划。翼翼:恭谨勤勉貌。
③桃根:晋代王献之妾桃叶之妹。
16. 筹:行酒令的筹码,用来记饮酒数。
⑹红衣:指红色莲花的花瓣。渚:水中小块陆地。
⑶合欢:并蒂而开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