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往昔的种种情事好像梦境一样去悠悠,就像是花飞花谢,就像是滚滚的烟波般向东奔流(liu)。群群的燕子已经飞回南方的故乡,只有我这游子还在异地停留。丝丝垂柳不能系住她的裙带,却牢牢地拴住我的行舟。
金陵是帝王居住的城邑。从六朝以至南唐,全都是偏安一方,无法与当地山川所呈现的王气相适应。直到当今皇上,建国定都于此,才足以与之相当。从此声威教化所及,不因地分南北而有所阻隔;涵养精神和穆而清明,几乎与天道融为一体。即使一次巡游、一次娱乐,也想到怎样被天下后世效法。
子厚从前年轻时,勇于帮助别人,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贬谪后,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尚书省做官时,能谨慎约束自己,已像在司马时、刺史时那样,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贬官后,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不至穷困潦倒。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一度官至将相,拿那个(ge)换这个,何者为得(de),何者为失?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
上天至明至尊,灿烂遍布星辰。
那凄切的猿声,叫得将我满头的白发郡成了纷乱的素丝。秋涌河(he)畔的树丛中多产白猿,其跳跃飞腾如一团白雪。
舜帝友爱依从他的弟弟,弟弟还是对他加害。
于是笑王谢等人,他们空洒英雄之泪,却无克服神州的实际行动。他们依仗着长江天险,自以为可以长保偏安,哪里管得到广大的中原地区,长久为异族势力所盘踞,广大人民呻吟辗转于铁蹄之下呢?凭借这样有利(li)的江山形势,正可长驱北伐,无须前怕狼,后怕虎,应该象当年的祖逖那样,中流击水,收复中原。南方并不乏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统帅,也不乏披坚执锐、冲锋陷阵的猛将,完全应该象往日的谢安一样,对打败北方强敌具有充分信心,一旦有利之形势已成,便当长驱千里,扫清河洛,收复国土,何须顾虑对方的强大呢?
战争局势如此紧张,从军征战何时能够还乡。
边廷上,幸喜没有战事,承蒙您的恩惠,戍守的人们得以放怀欢乐、醉舞军中。
天亮了吗?苍梧为什么不亮?苍梧这里潮湿,陈年贮藏的多是已经败坏的粮食,无法作为军粮食用。远征者早起行军,情绪都很悲伤。
驻守的官员若不是自己的近亲;难免要变为豺狼踞此为非造反。
早上出家门与家人道别,傍晚回家依然在亲人身边。
一无意中削柳枝以此代札,偶然间见云影照此裁衣。
其中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另外两个儿子刚刚战死。活着的人姑且活一天算一天,死去的人就永远不会复生了!
傍晚时挑出杏帘儿招徕顾客,高高的大船落帆靠岸停下来。
元和天子禀赋神武英姿,可比古来的轩辕、伏羲。他立誓要洗雪历代圣王的耻辱,坐镇皇宫接受四夷的贡礼。淮西逆贼为祸五十年,割据一方世代绵延。自恃强大,不去占山河却来割据平地;梦想挥戈退日,胆敢反叛作乱。
长堤下,春水碧明一片悠悠,和漳河一起慢慢流。
注释
(21)邦典:国法。
⑸乡泪客中尽:思乡眼泪已流尽,客旅生活无比辛酸。
⑸阖(hé )棺:指死亡,诗中意指:盖棺定论。
哇哇:孩子的哭声。
笔直而洁净地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