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南山乔木大又高,树下不可(ke)歇阴凉。
五十年的光阴,真好比翻一下手掌,连年战乱烽烟弥漫,朝政昏暗无常。
大自(zi)然早已安排好了万紫千红,只等春雷一响,百花就将竞相开放。
想我腰间弓箭,匣中宝剑,空自遭了 虫尘埃的侵蚀和污染,满怀壮志竟不得施展。时机轻易流失,壮心徒自雄健,刚暮将残。光复汴京的希望更加渺远。朝廷正推行礼乐以怀柔靖远,边(bian)境烽烟宁静,敌我暂且休兵。冠服乘车的使者,纷纷地奔驰匆匆,实在让人羞愧难以为情。传说留下中原的父老,常常盼望朝廷,盼望皇帝仪仗,翠盖车队彩旗蔽空,使得行人来到此地,一腔忠愤,怒气填膺,热泪倾洒前胸。
唉!没有机会与你一起共攀同折花枝,只好伸长脖子看望你闺房描金的门窗。
尧帝曾经为这滔天的洪水,发出过慨叹。
葛草长得长又长,漫山遍谷都有它,藤叶茂密又繁盛。黄鹂上下在飞翔,飞落栖息灌木上,鸣叫婉(wan)转声清丽。
浪子的归舟遥遥万千里,春光却又将逝去。听莺语声声,唱不尽断肠的心曲。若耶溪啊相思的溪,溪水西岸那洗纱女,天天看溪水空流,日日在柳堤寻觅,总不见郎君归来的踪迹。
回环缭绕吞没了铁关树,蒸腾弥漫半掩了交河戍。
回头俯视人间,长安已隐,只剩尘雾。
驻守的官员若不是自己的近亲;难免要变为豺狼踞此为非造反。
天下的祸患(huan),最不能挽回的,莫过于表面上社会安定没有祸乱,而实际上却存在着不安定因素。消极地看着祸乱发生却不去想方设法对付,那么恐怕祸乱就会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起来坚决地制止它,又担心天下人已经习惯于这种安定的表象却不相信我。只有那些仁人君子、豪杰人物,才能够挺身而出为国家安定而冒天下之大不韪,以求得成就伟大的功业。这本来就不是能够在短时间内一蹴而就的,更不是企图追求名利的人所能做到的。国家安定平静,无缘无故地触发巨大的祸患的导火线。我触发了它,我又能制止它,然后才能有力地说服天下人。祸乱发生却想躲躲闪闪地避开它,让别人去承担平定它的责任,那么天下人的责难,必定要集中到我的身上。 从前晁错殚精竭虑效忠汉室,建议景帝削弱山东诸侯各国的实力。于是山东诸侯各国共同起兵,借着杀晁错的名义。可是景帝没有洞察到他们的用心,就把晁错杀了来说服他们退兵。天下人都为晁错因尽忠而遭杀身之祸而痛心,却不明白其中部分原因却是晁错自己造成的。 自古以来凡是做大事业的人,不仅有出类拔萃的才能,也一定有坚韧不拔的意志。从前大禹治水,凿开龙门,疏通黄河,使洪水东流入海。当他的整个工程尚未最后完成时,可能也时有决堤、漫堤等可怕的祸患发生,只是他事先就预料到会这样,祸患发生时就不惊慌失措而能从容地治理它,所以能够最终取得成功。 七国那样强大,却突然想削弱它,他们起来叛乱难道值得奇怪吗?晁错不在这个时候豁出自己的性命,为天下人承受抵挡大难从而控制吴、楚等国的命运,却居然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想让景帝御驾亲征平定叛乱而自己留守京城。再说那挑起七国之乱的是谁呢?自己想赢得那个美名,又怎么能躲避这场患难呢?拿亲自带兵平定叛乱的极其危险,与留守京城的极其安全相比,自己是个引发祸乱的主谋,选择最安全的事情去做,却把最危险的事情留给皇帝去做,这就是让忠臣义士们愤怒不平的原因啊。在这个时候,即使没有袁盎,晁错也不可能免于杀身之祸。为什么呢?自己想要留守京城,却叫皇帝御驾亲征,按情理来说,皇帝本来已经觉得这是勉为其难的事情,但又不好反对他的建议,这样正好给袁盎以进谗言的机会,使他的目的能够得逞。假若吴、楚等七国叛乱时,晁错豁出性命承担这一危险的平叛重担,夜以继日像淬火磨刀似的训练军队,向东边严阵以待,让自己的君主不至于受到烦忧,那么皇帝就会充分依靠他而不觉得七国叛乱有什么可怕。纵使有一百个袁盎,能有机可乘离间他们君臣吗? 唉!世上的君子如果想要建立伟大的功业,那就不要考虑保全性命的计策。假如晁错自己亲自带兵去讨伐吴、楚等七国,不一定就不会成功。只因他一心想保全自身,而惹得皇帝不高兴,奸臣正好趁此钻了空子。晁错企图保全自己的性命,正是他招致杀身之祸的原因啊!
注释
(21)而后王斟酌焉:而后由国王仔细考虑,付之实行。
⑶吴越王妃:指五代吴越王钱俶之妃。吴越王,《新五代史·吴越世家》载,宋兴,吴越王钱俶“始倾其国以事贡献。太祖皇帝时,俶尝来朝,厚礼遣还国。······太平兴国(宋太宗年号)三年,诏俶来朝,俶举族归于京师,国除”。
其:他,代词。
翠华:用翠鸟羽毛装饰的旗帜,皇帝仪仗队用。司马相如《上林赋》:建翠华之旗,树灵鼍之鼓。百余里:指到了距长安一百多里的马嵬坡。
⑷鸡塞:《汉书·匈奴传》:“送单于出朔方鸡鹿塞。“颜师古注:”在朔方浑县西北。“今陕西省横山县西。《后汉书·和帝纪》:”窦宪出鸡鹿塞“,简称鸡塞。亦作鸡禄山。《花间集》卷八孙光宪《定西番》:”鸡禄山前游骑。“这里泛指边塞。
绝 :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