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肌肉丰满(man)骨骼纤细,体态轻盈翩然来往。
虽说是美味佳肴堆放在面前,心儿徘徊茶不思来饭不香。
从今夜就进入了白露节气,月亮还是故乡的最明亮。
友情深厚,把所有的客套礼仪放在一边,为我带来了一片灿烂的阳(yang)光,温暖我流放途中感受的凄凉。
何不早些涤除烦忧,放开情怀,去寻求生活的乐趣呢!
遥望着窗外,朦胧的月亮就好像一团白银。夜深人静,身边风声渐紧。月亮被乌云遮住了。风呀,请你吹散月亮边上的乌云,让它照到我那负心汉。
想起以(yi)前曾经游览过的修觉寺(si)和桥,这次重游对桥和寺都更生爱怜之情。
纱窗外的阳光淡去,黄昏渐渐降临;
秋色连天,平原万里。
于是同伴高兴的笑了,清洗杯盏重新斟酒。菜肴和果品都被吃完,只剩下桌上的杯碟一片凌乱。(苏子与同伴)在船(chuan)里互相枕着垫着睡(shui)去,不知不觉天边已经显出白色(指天明了)。
注释
[1]浩浩:辽阔的样子。垠(yín银):边际。
⑸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这两句暗用典故:姜太公吕尚曾在渭水的磻溪上钓鱼,得遇周文王,助周灭商;伊尹曾梦见自己乘船从日月旁边经过,后被商汤聘请,助商灭夏。这两句表示诗人自己对从政仍有所期待。碧:一作“坐”。忽复:忽然又。
⑵红袖:指代少女。梁简文帝《采莲赋》:“素腕举,红袖长。”这里指青楼中妓女之类。
(01)元祐六年(一〇九一),赴颍州 (州治今安徽阜阳)军事知州时作。子由,苏辙字,作者胞弟,时在东京(汴京)。《宋史·苏轼传》:“(元祐)六年,召为吏部尚书,未至。以弟辙除右丞,改翰林承旨。辙辞右丞,欲与兄同备从官,不听。轼在翰林数月,复以谗请外,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苏轼词编年校注》中册第六九六页《《满江红·怀子由作》苏轼 》:“元祐六年辛未(一〇九一)八月,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按:细品词意,此词为怀念胞弟,追感前约,厌于官场倾轧,企盼退闲之乐而作,与《苏轼诗集》卷三三《感旧诗》所写情事相吻,当为同时之作。其《诗》序曰:‘嘉祐中,予与子由举制策,寓居远怀驿,时年二十六,而子由二十三耳。一日,秋风起,雨作,中夜翛然,始有感慨离合之意。自尔宦游四方,不相见者,十尝七八。每夏秋之交,风雨作,木落草衰,辄凄然有此感,盖三十年矣。元丰中,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尝作诗以纪其事。元祐六年,予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时予五十六亦。乃作诗,留别子由而去。’词中‘辜负’二句,乃指子由所云‘辙幼从子瞻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仕,将游宦四方,读韦苏州诗,至‘那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词中‘恨此生’三句,即《诗·序》所言‘不相见者,十尝七八。’词中‘一尊酒’二句,指轼与子由‘不见者七年,熙宁十年二月,始复会于澶濮之间’事。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相从来徐,留百余日’而别。此次‘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皆兄弟别易会难、令人‘凄然’之事。词中‘无限事’四句,指‘早退’之约,‘河侧’之会,看来‘恍如昨’日,算来已‘许多年月’。词中‘衣上’句,指‘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的坎坷遭遇。‘便与君’三句,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盖《感旧诗》写于东京,为留别之作;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为怀旧之作。词上片‘清颍东流’云云,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用《诗经·陟岵》、杜甫《月夜》手法。“辜负”云云,写我常负‘早退’之约的惆怅;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林下’之约可待。全篇突出一个‘怀’字,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感旧诗》王《案》编于元祐六年八月,此词亦应编是时。《苏诗总案》将此编元祐七年,孔《谱》编熙宁十年,应存疑。”
⑸北凉:似误,应作北京,唐代称太原为北京。
(19)亲戚补察:同族的亲属,弥补并监察国王的过失。
37、忿恚(fèn huì)尉:使尉愤怒。
③第:按一定等级建造的大宅院,此处是建造宅院的意思。
⑷四百年:金陵作为历代帝都将近四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