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随后我便拿起马鞭拂净坐垫,抖掉衣帽上的浮尘,在丰,高一带徘徊,心中好像在想追求什么。心神向往地崇敬着,具有一种无以复加的敬意。我哪里敢梦见古代的三圣,私下认为梦见治世的十位良臣就足矣。当年(nian)周文王在修建灵台时,没用多久就修成了;他在丰,高一带建立了王室;百姓们听说后像子女一样来投奔他,神灵在天上也赐给他以福祉;由于他积德为善的缘故使(shi)得周室绵长地存在下去,成为历史上独一无二的长命朝代。这个朝代存在如此之悠久,谁又(you)能说出其中道理。只能说出个大概的道理,而难以说出其根本的原因所在。秦国(guo)的儿子把农具借给父亲使用,根椐秦的法制这可以认为有德之举而感到自豪。看到了周境的居民让畔让路的风气,深受姬周的感化而自伤。苏秦,张仪擅长用诈骗的手段,虞,芮的国君感到羞愧而停止争讼。这样看来,百姓们并没有一成不(bu)变的习俗,而教化却有一定的规律;朝廷对百姓实行教化,就好像将黏土塑造成陶器一样随心所欲。虽然在各种人员杂处的地方,风俗混杂无序;懒汉只图追逐利益,不肯勤劳务农。在接近北方匈奴的边境,经常发生战乱,执政者必须当机立断,其关键在于掌权的人。人们的前进或后退,是跟随着政令来决定的,依靠信用办事就会使百姓实心诚意,没有贪婪欲望的人即便奖他也不会行窃。虽说智慧还不能清晰,观察还不能明细,但只要凭着无欲之心,就不会犯罪了。至于用礼乐进行教化,那要等待后来贤人来做了。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jin)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姜太公九十岁才贵显啊,真没有君臣相得的好机遇。
小韦哥从长安来,现在要回归长安去。
这愁苦的日子真不堪忍受,我远远地思念戍守边疆的你。
行行之间没有其他的言语,只是告诉我要尽早回到故乡。
笋壳落掉后,新竹就很快地成长,像用刀把碧玉削开;你看那些健壮的大笋都是奇伟非凡之材。
你我一路相连的青山共沐风雨,同顶一轮明月又何曾身处两地呢?
每个人的出生都一定有自己的价值和意义,黄金千两(就算)一挥而尽,它也还是能够再得来。
谁说那端午节避邪的五色丝线能救人性命,现在我的魂魄已被这位乐伎勾走,今日怕是要死在主人家里了!
真怕到那天翻地覆之时,彼此相见再也不能相识。
莫嫌当年云中太守又复职,还堪得一战为国建立功勋。
细雨初停,天尚微阴。尽管在白昼,还是懒得开院门。
注释
不蔓(màn)不枝:不生蔓,不长枝
澹(dàn):安静的样子。
[3]既望:既,过了;望,农历十五日。“既望”指农历十六日。
21.胜:能承受,承担。
行行:走了又走,这里是极言漂泊之远。吴会:指吴郡与会稽郡,今江、浙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