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微风丝雨撩起寸寸柔肠,你曾为我曼声歌唱,更牵惹我的惆怅。在歌宴旁惹起愁恨,在花烛下萦绕馨香。华丽的织机织出龙凤采锦,却为何没有织上鸳鸯?我独自酒醉,月光依墙闪亮。想当初,谁敢放荡轻狂?如今只能在这漫漫的长夜中,各自守着空房,独自思量。
劝君此去多保重,名利场上风浪急,宦海茫茫沉与浮,古今看来梦一回。
三年过去,庭院里的菊花依旧在重阳盛开,可(ke)惜(xi)我此时身在异乡为 异客。哪里想到今日独自饮酒,只能对着故乡的菊花把盏,极(ji)目远眺,远处的云仿佛和树连到了一起。天气开始转寒,大雁(yan)结队南迁。重阳之(zhi)时独自登高,心中感慨万千。放眼望去都是陌生的景物,惟独看不到故乡的踪影。
取出笼中碧云茶,碾碎的末儿玉一样晶莹,想留住消晨的好梦,咂一口,惊破了一杯碧绿的春景。
春日天气温暖而也近晚春,春天已经快要过去了,而人还在奔波飘零之中。晚春将尽(jin)花已残,借酒消愁酒亦残,醉过之后,仅有片时清爽。酒醉中暂且打发一天以迎接新的一天,然而斜阳已去,月要东升,寂寞长夜又该如何度过呢。
有空就写诗作曲,来了情绪就在丹阳湖上高唱《白纻词》。
昨夜东风吹入江夏,路边陌上的杨柳冒出嫩芽一片金黄。
为王事尽力岂敢说路远,只希望能从梦中返归。
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
“我(圉)听说所谓国家的宝,仅有六方面:圣贤能够掌握和评判万事万物,以辅佐国家的,就将他当做宝;足以庇护赐福使五谷丰登的宝玉,使(国家)没有水旱的灾难,就将它当做宝。足以(准确)布告福祸的龟壳,就将它当做宝;足以用来抵御火灾的珍珠,就将它当做宝;足以防御兵乱的金属,就将它当做宝;足以供给财政用度的山林湿地沼泽,就将它当做宝。喧哗吵闹的美玉吗,楚国虽然是野蛮偏远(的国家),不可能将它当做宝的。”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sui)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bei)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可惜却像城墙树上的乌鸦孤独的鸣叫。
双桨划破长满莼菜的水波,整个蓑衣淋着松林的密雨,暮霭生愁渐渐充满空阔的天地。呼唤鸥鸟我愿与它结盟隐逸,它翩翩飞舞似欲降下,却又背人转身掠过树梢远去。那次归返吴兴,荡开云雾寒雪,乘着孤舟连夜起程。伤心往事今又重见,依稀隐约的是秀眉一样连绵的山峰,像青色黛痕低压着双眸脉脉含情。 小舟驶入采香小溪,那里正是早春寒冷,老夫我婆娑起舞,独自放歌谁来回应?在垂虹桥头向西遥望,孤舟御风引领我飘然远行,这真是平生难以遏止的豪情逸兴!待我酒醒顺波舟行已渐远,我正凝神思念,她耳戴明珠闪闪,足裹裹袜纤纤,如今美人何在?唯有倚眺的栏杆,伴人徘徊片刻间。
不知不觉就立秋了,夜也渐渐长了。
呵,不要叹息那京都的尘土会弄脏洁白的衣衫,清明时节还来得及(ji)回到镜湖边的山阴故家。
注释
⑹晚来:夜晚来临之际。
其子患之(患):忧虑。
[3]畯:通“俊”,才智出众。
125.犹:还。尊:用作名词。指尊高的地位。
3.语:谈论,说话。
空房:谓独宿无伴。
(5)说: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