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可叹我这流转的(de)飞蓬,活在世上偏偏如此艰难。永远地离开了根(gen)茎随风飞去,朝朝与暮暮不(bu)(bu)得安闲。由东至西横过了多少曲路,从南向北越过了多少荒田。突然遇上旋起的回风,把我吹入蓝天上的云间。我以为来到了天路便是尽头,谁知又堕入无尽的深渊。暴风再一次将我卷起,仍旧把我送回最初的那片田野。我正要往(wang)南,却忽然朝北,正想往东,却被吹到了西边。飘飘荡荡的我不知所归,一时间霍然消失,一时间又霍然出现。我曾经飞遍了八大湖泽,也曾经走遍了五岳的山颠。尝尽了人生流离无定的痛楚,有谁能体会我内心的苦艰?我愿做那林中的小草,随着秋播的野火,化作一缕缕尘烟。就算要承受野火烧燎的痛苦,能与株荄生死相连(lian),我也心甘情愿。
家人虽然在万里传来亲人之消息,好好安心在毡城不要常将家相忆。
东南地区的山水胜景,余杭郡的最好;在郡里,灵隐寺的景致最为突出;寺庙中,冷泉亭第一。冷泉亭筑在灵隐山下面,石门涧中央,灵隐寺西南角。它高不到十六尺,宽不超过两丈,但是这里集中了最奇丽的景色,包罗了所有的美景,没有什么景物可以走漏的。
黄鹤楼上的仙人还有待于乘黄鹤而仙去,而我这个海客却毫无机心地与白鸥狎游。
子厚从前年轻时,勇于帮助别人,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贬谪后,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尚书省做官时,能谨慎约束自己,已像在司马时、刺史时那样,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贬官后,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不至穷困潦倒。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一度官至将相,拿那个换这个,何者为得,何者为失?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
北征登上太行山,山高岭峻多艰难!
今日与我家贤侍郎共为竹林之宴饮,就像阮咸与叔父阮籍一样。酒过三杯,请容许我酒醉之后高迈不羁之态。
颖师傅好功夫实非寻常,别再把冰与火填我胸膛。
悲对秋景感慨万里漂泊常年为客,一生当中疾病缠身今日独(du)上高台。
我孤身在外,无依无靠,空自留(liu)在这里听那子规的凄鸣,褒城里传来公鸡报晓之声。
天明寻找昨晚射的白羽箭,箭头深深插入巨大石块中。死寂之夜,乌云遮月。天边惊起一群大雁。原来敌军首领趁着夜色,悄悄逃跑。
把我的诗篇举荐给百官们,朗诵着佳句,夸奖格调清新。
满怀愁情,无法入睡,偏偏又在三更时分下起了雨,点点滴滴,响个不停。雨声淅沥,不停敲打着我的心扉。我听不惯,于是披衣起床。
从南面登上碣石宫,望向远处的黄金台。
淮南秋雨绵绵的漫漫长夜,高斋独坐听雁声阵阵传来。
落花随风漫天飞舞,缤纷地飞入四周的帐幕中。
山上有纪念羊枯的堕泪碑,上面的字己久为青苔所没,看不清楚了。姑且在习家池觅得一醉,不去山上看堕泪碑了。
战乱过后田园荒芜寥落,骨肉逃散在异乡道路中。
注释
(13)佽(cì)飞:汉武官名,掌弋射鸟兽。一云即做非,周代楚国勇士,曾渡江,两蛟夹舟,非拔剑斩蛟而得脱。苏轼《八月十五日看潮》诗:“安得夫差水犀手,三千强弩射潮低。”
[45]璀粲:鲜明貌。一说为衣动的声音。
季鹰:张翰,字季鹰。
⑶匈奴:这里泛指中国北部和西部的少数民族。酒泉:郡名,在今酒泉市东北。
(5)烝:众。
彦:有学识才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