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太阳呀月亮,你们每天都从东方升起。我嫁的这个人啊,却不再以好言好语安慰我了。事情怎么变成这样了呢(ne)?把那些无良之行都忘了吧。
这里的道路连接千里,人民出来多如浮云舒卷。
今晚我听你弹奏琵琶诉说衷情,就像听到仙乐眼也亮来耳也明。
我离家外出去远行,无论到哪里,都会敞开宽阔的胸怀。我们要乐观旷达,心里不要难受悲哀。
对方的住处就在不远的蓬莱山,却无路可通,可望而不可及。希望有青鸟一样的使者殷勤地为我去探看情人。
反复沉吟,双足为之踯躅不前,被佳人深沉的曲调所感动。
堂堂大元朝,贪(tan)官污吏当权。河水泛滥成灾,新钞大量印造,货币迅速贬值,民不聊生,引起了红巾军千万人起义。苛捐杂税繁杂苛刻,刑法太重,百姓怨声载道。都到了人吃人的地步,钱换钱,什么时候见过这种(zhong)情形?奸人做了官,做官的又都是贪官污吏,贤明的人得不到重用。悲哀啊真是可怜!
读书人当中本来就有那种远离尘世、与世俗不合,一味按自己的意图行事的人,即使受到讽刺谩骂、嘲笑侮辱、穷苦愁困都不后悔,他们都没有一般人那种对名利的营求之心,而对后世有所期望,因此他们的失意、不合时宜也是应该的。至于那些富有机(ji)智谋略、追求功名利禄的读书人,企图利用时世的变化,去营求权势和物利,却往往不能得志的,也是难以数记的。然而,才辩足以改变一切事物,却在重用游说的时代困穷;智谋足以夺取三军的统帅,却在崇尚武力的国家遭受屈辱,这种情况又怎么解释呢?唉!那些对后世有所期待、遭受困厄却不后悔的人,大概知道其中的原因吧!
舞石应立即带着乳子起飞,且不要因播撒云层濡湿自己的仙衣。
今年春天眼看着又要过去了,什么时候才是我返回故乡的日期呢?
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
远行之人切莫听这宫前的流水,流尽年华时光的正是此种声音。
我在这里暗与山僧告别,遥向白云作揖而去。
我听说过,李牧统率赵国的士兵,大破林胡的入侵,开辟疆土千里,匈奴望风远逃。而汉朝倾全国之力和匈奴作战,反而民穷财尽,国力削弱。关键是任人得当,哪在于兵多呢!周朝驱逐猃狁,一直追到太原,在北方筑城防(fang)御,尔后全军凯旋回京,在宗庙举行祭祀和饮宴,记功授爵,大家和睦愉快而又安适。君臣之间,端庄和蔼,恭敬有礼。而秦朝修筑长城,直到海边都建起关塞,残害了无数的人民,鲜血把万里大地染成了赤黑;汉朝出兵攻击匈奴,虽然占领了阴山,但阵亡将士骸骨遍野,互相枕(zhen)藉,实在是得不偿失。苍天所生众多的人民,谁没有父母?从小拉扯带领,抱着背着,唯恐他们夭折。谁没有亲如手足的兄弟?谁没有相敬如宾友的妻子?他们活着受过什么恩惠?又犯了什么罪过而遭杀害?他们的生死存亡,家中无从知道;即使听到有人传讯,也是疑信参半。整日忧愁郁闷,夜间音容入梦。不得已只好陈列祭品,酹酒祭奠,望远痛哭。天地为之忧愁,草木也含悲伤。这样不明不白的吊祭,不能为死者在天之灵所感知,他们的精魂也无所归依。何况战争之后,一定会出现灾荒,人民难免流离失所。唉唉!这是时势造成,还是命运招致呢?从古以来就是如此!怎样才能避免战争呢?惟有宣扬教化,施行仁义,才能使四方民族为天子守卫疆土啊。
平阳公主家的歌女新受武帝宠幸,见帘外略有春寒皇上特把锦袍赐给她。
唉,悲伤啊!你是什么人,什么人啊?我是此地龙场驿的驿丞(cheng)、余姚王守仁呀。我和你都生长在中原地区,我不知你的家乡是何郡何县,你为什么要来做这座山上的鬼魂啊?古人不会轻率地离开故乡,外出做官也不超过千里。我是因为流放而来此地,理所应当。你又有什么罪过而非来不可呢?听说你的官职,仅是一个小小的吏目而已。薪俸不过五斗米,你领着老婆孩子亲自种田就会有了。为什么竟用这五斗米换去你堂堂七尺之躯?又为什么还觉得不够,再加上你的儿子和仆人啊?哎呀,太悲伤了!你如真正是为留恋这五斗米而来,那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上路,为什么我昨天望见你皱着额头、面有愁容,似乎承受不起那深重的忧虑呢?
注释
64. 相:副词,兼有指代接受动作一方的作用,此处指“方二三千里”的灾区。
窝弓:伏弩的一种,猎人藏在草丛内射杀猎物的弓弩。鑞(là)枪头:元曲中一般都用作“银样蜡枪头”,好看不中用的意思,这里是借用熟语,也不无调侃的意思。
88.旄头:又作“髦头”,星宿名,即昴宿。古人认为昴宿是胡星,旄头星特别亮时,预示有胡兵入侵。此处指安史叛军。
(3)避席:古人席地而坐,为表示敬意,离座起立,叫避席。择言:择善而言,即选择有意义的话。
49、妙尽:精妙地研究透了。
③观射父:楚国大夫。训辞:指外交辞令。
4)状:表达。
9.仲卿终不避桐乡:「仲卿」即西汉中叶时人朱邑(字仲卿,官至大司农),「避」指离开,「仲卿终不避桐乡」即「朱邑归葬桐乡」的典故(见《汉书》卷八十九〈循吏传〉第五十九,另附相关原文节录如下).(相关原文节录:「朱邑字仲卿,庐江舒人也.少时为舒桐乡啬夫,廉平不苛,以爱利为行,未尝笞辱人.存问耆老孤寡,遇之有恩,所部吏民爱敬焉……初邑病且死,嘱其子曰:『我故为桐乡吏,其民爱我.必葬我桐乡,后世子孙奉尝我,不如桐乡民.』及死,其子葬之桐乡西郭外,民果共为邑起冢立祠,岁时祠祭,至今不绝.」)
(33)穆、襄:秦穆公和晋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