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回来一看,池苑依旧,太液池边芙蓉仍在,未央宫中垂柳未改。
子奇十六岁的时候,齐国的国君派(他)去治理阿县。不久,齐王反悔了(liao),派人追赶。追赶的人回来说:“子奇一定能够治理好阿县的。”齐王问:“你怎么(me)知道的呢?”回答说:“同车的人都是老人,凭借老人的智慧,由年轻人来作最终决定,一定能治理好阿县啊!”子奇到了阿县,把兵库里的兵器锻造成为耕田的农具,打开粮仓来救济贫穷的人民,阿县治理得井井有条。魏国的人听说小孩子治理阿县,兵库里没有武器,粮仓里没有积粮,于是就起兵攻打(齐国)阿县。阿县的人父(fu)亲带儿子,哥哥带弟弟,以自己家的兵器战斗,于是打败了魏国军队。
此夜投宿佛寺住在高阁上,星月交辉掩映山间雾朦胧。
望见了池塘中的春水,让已经白头的我(wo)回想起了江南。三十多年前父亲兄长带我来到这里,牵着我的手,从东走到西,从西走到东。
不是今年才这样,
北来的鸿雁预示着岁暮时节到来了,妻子的来信勾起了归家之念,梦里回家神情恍惚难分真假。
白发已先为远客伴愁而生。
经不起多少跌撞。
走出大门向着东方张望,老泪纵横,洒落在征衣上。
骣骑着蕃地马箭射黄羊。
你若要归山无(wu)论深浅都要去看看;
如此规模巨大的工程,是谁开始把它建造?
营州一带的少年习惯在旷野草原上生活,穿着狐皮袍子在城外打猎。
这地方千年来只有孤独的老鹤啼叫过三两声,一棵松柏从岩石上飞斜下来。
和你结发成为夫妻,就从没怀疑与你恩爱到老。
任何事物都有可观赏的地方。如有可观赏的地方,那么都可使人有快乐,不必一定要是怪异、新奇、雄伟、瑰丽的景观。吃酒糟、喝薄酒,都可以使人醉,水果蔬菜草木,都可以充饥。以此类推,我到哪(na)儿会(hui)不快乐呢? 人们之所以要追求幸福,避开灾祸,因为幸福可使人欢喜,而灾祸却使人悲伤。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而能满足我们欲望的东西却是有限的。如果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在胸中激荡,选取和舍弃的选择在眼前交织,那么能使人快活的东西就很少了,而令人悲哀的事就很多,这叫做求祸避福。追求灾祸,躲避幸福,难道是人们的心愿吗?这是外物蒙蔽人呀!他们这些人局限在事物之中,而不能自由驰骋在事物之外;事物本无大小之别,如果人拘于从它内部来看待它,那么没有一物不是高大的。它以高大的形象横在我们面前,那么我常常会眼花缭乱反复不定了,就象在缝隙中看人争斗,又哪里能知道谁胜谁负呢?因此,心中充满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忧愁也就由此产生了;这不令人非常悲哀吗! 我从杭州调移到密州任知州,放弃了乘船的舒适快乐,而承受坐车骑马的劳累;放弃墙壁雕绘的华美漂亮的住宅,而蔽身在粗木造的屋舍里;远离杭州湖光山色的美景,来到桑麻丛生的荒野。刚到之时,连年收成不好,盗贼到处都有,案件也多不胜数;而厨房里空荡无物,每天都以野菜充饥,人们一定都怀疑我会不快乐。可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后,面腴体丰,头发白的地方,也一天天变黑了。我既喜欢这里风俗的淳朴,这里的官吏百姓也习惯了我的愚拙无能。于是,在这里修整花园菜圃,打扫干净庭院屋宇,砍伐安丘、高密的树木,用来修补破败的房屋,以便勉强度日。 在园子的北面,靠着城墙筑起的高台已经很旧了,稍加整修,让它焕然一新。我不时和大家一起登台观览,在那儿尽情游玩。从台上向南望去,马耳、常山时隐时现,有时似乎很近,有时又似乎很远,或许有隐士住在那里吧?台的东面就是卢山,秦人卢敖就是在那里隐遁的。向西望去是穆陵关,隐隐约约象一道城墙,姜太公、齐桓公的英雄业绩,尚有留存。向北俯视潍水,不禁慨叹万分,想起了淮阴侯韩信的赫赫战功,又哀叹他不得善终。这台虽然高,但却非常安稳;这台上居室幽深,却又明亮,夏凉冬暖。雨落雪飞的早晨,风清月明的夜晚,我没有不在那里的,朋友们也没有不在这里跟随着我的。我们采摘园子里的蔬菜,钓取池塘里的游鱼(yu),酿高粱酒,煮糙米,大家一边吃一面赞叹:“多么快活的游乐啊!” 这个时候,我的弟弟苏辙字子由恰好在济南做官,听说了这件事,写了一篇文章,并且给这个台子取名“超然”,以说明我之所以到哪儿都快乐的原因,大概就是在于我的心能超乎事物之外啊!
暮雨中,你悲凄地呼唤丢失的伙伴,
为何贤子竟伤母命,使她肢解满地尸骨?
我真后悔嫁给商人为妻,偏又命运不好,逢上了负心的郎,临走时,说是到东吴去。三年过后,却从广州寄来了信。
注释
安得:怎么能够。
⑶还家;一作“还乡”。
嚣(xiāo)尘:喧闹的俗尘。
⑶吴姬:吴地的青年女子,这里指酒店中的侍女。压酒:压糟取酒。古时新酒酿熟,临饮时方压糟取用。唤:一作“劝”,一作“使”。
复:又,再。
丙辰:清康熙十五年(1676年)
(9)荒宴:荒淫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