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开始规划筑《灵台》佚名 古诗,经营设计善安排。百姓出力共兴建,没花几天成功快。开始规划莫着急,百姓如子都会来。
世上(shang)的人(ren)随便交朋友,而这位老人却不这样。
饮宴送行的有万人之多,帐蓬遥遥相望。
由于听(ting)曲动心,不自觉地引起遐思,手在摆弄衣带,无以自遣怅惘的心情。
汉奸逆贼,也不让一个漏网。
我胸有治国大略,我必须为国家担忧,我想见皇上!可是皇上在干什么呢?鼓声敲得震天响,皇上和宫女贵妃们做投壶的游戏忙又(you)忙!一脸的牙齿笑得多灿烂。可是宫墙外已经危机四起,安禄山准备反叛,这些事情皇上你知道吗?可是你周围的人却不容许我警告你,还责怪我打扰了你的雅兴。说我是杞国之人无事担忧天倾塌。白日啊,你整天被乌云蒙蔽着啊,你怎么可以照到我忠诚忧国的心肠?
涧水吞没了采樵的小路,美丽的山花醉倚在药栏。
鼓声鼚鼚动听,舞姿翩翩轻盈。
半夜里做梦,神魂飞渡重洋。
千丈长的铁链沉入江底,一片降(jiang)旗挂在石头城头。
豺狼在城称帝,龙种却流落荒野,
公元548年十月(梁太清二年),大盗篡国,金陵沦陷。我于是逃入荒谷,这时公室私家均受其害,如同陷入泥途炭火。不想后来奉命由江陵出使西魏,却有去无归。可叹梁朝的中兴之道,竟消亡于承圣三年。我的心情遭遇,正如率部在都城亭内痛哭三日的罗宪,又如被囚于别馆三年的叔孙婼。按照天理,岁星循环事情当能好转,而梁的灭亡却物极不反了。傅燮临危只悲叹身世,无处求生;袁安居安常念及王室,自然落泪。以往桓君山的有志于事业,杜元凯的生平意趣,都有著作自叙流传至今。以潘岳的文彩而始述家风,陆机的辞赋而先陈世德。我庾信刚到头发斑白之岁,即遭遇国家丧乱,流亡远方异域,直到如今暮年。想起《燕歌》所咏的远别,悲伤难忍;与故国遗老相会,哭都嫌晚。想当初自己原想象南山玄豹畏雨那样藏而远害,却忽然被任命出使西魏,如同申包胥到了秦庭。以后又想象伯夷、叔齐那样逃至海滨躲避做官,结果却不得不失节仕周,终于食了周粟。如同孔嵩道宿下亭的旅途漂泊,梁鸿寄寓高桥的羁旅孤独。美妙的楚歌不是取乐的良方,清薄的鲁酒也失去了忘忧的作用。我只能追述往事,作成此赋,暂且用来记录肺腑之言。其中不乏有关自身的危苦之辞,但以悲哀国事为主。 我年已高而归途遥远,这是什么人间世道啊!冯异将军一去,大树即见飘零。荆轲壮士不回,寒风倍感萧瑟。我怀着蔺相如持璧睨柱之志,却不料为不守信义(yi)之徒所欺;又想象毛遂横阶逼迫楚国签约合纵那样,却手捧珠盘而未能促其定盟。我只能象君子钟仪那样,做一个戴着南冠的楚囚;象行人季孙那样,留住在西河的别馆了。其悲痛惨烈,不藏于申包胥求秦出兵时的叩头于地,头破脑碎;也不减于蔡威公国亡时的痛哭泪尽,继之以血。那故国钓台的移柳,自非困居玉门关的人可以望见;那华亭的鹤唳,难道是魂断河桥的人再能听到的吗! 孙策在天下分裂为三之时,军队不过五百人;项籍率领江东子弟起兵,人只有八千。于是就剖分山河,割据天下。哪里有号称百万的义师,竟一朝卷甲溃败,让作乱者肆意戮杀,如割草摧木一般?长江淮河失去了水岸的阻挡,军营壁垒缺少了藩篱的坚固,使得那些得逞一时的作乱者得以暗中勾结,那些持锄耰和棘矜的人得到乘虚而入的机会。莫不是江南一带的帝王之气,已经在三百年间终止了吗!于此可知并吞天下,最终不免于秦王子婴在轵道旁投降的灾难;统一车轨和文字,最终也救不了晋怀、愍二帝被害于平阳的祸患。呜呼!山岳崩塌,既已经历国家危亡的厄运;春秋更替,必然会有背井离乡的悲哀。天意人事,真可以令人凄怆伤心的啊!何况又舟船无路,银河不是乘筏驾船所能上达;风狂道阻,海中的蓬莱仙山也无可以到达的希望。因踬者欲表达自己的肺腑之言,操劳者须歌咏自己所经历的事。我写此赋,为陆机听了拍掌而矣,也心甘情愿;张衡见了将轻视它,本是理所当然的。
银光闪耀的楼台跃出大海,鲸鱼翻滚起巨浪。
春天还没有过去,微风细细,柳枝斜斜随之起舞。登上超然台远远眺望,护城河只半满的春水微微闪动,城内则是缤纷竞放的春花。更远处,家家瓦房均在雨影之中。
注释
迫:煎熬、压抑。中肠:内心。
天堑:天然沟壑,人间险阻。一般指长江,这里借指钱塘江。
京华倦客:作者自谓。京华,指京城,作者久客京师,有厌倦之感,故云。
薄命长辞知己别:指作者夫人去世和与昊兆骞分别。
方塘:又称半亩塘,在福建尤溪城南郑义斋馆舍(后为南溪书院)内。朱熹父亲朱松与郑交好,故尝有《蝶恋花·醉宿郑氏别墅》词云:“清晓方塘开一境。落絮如飞,肯向春风定。”
狄博通:户部郎中光济之孙,李白的好友。据《新唐书·宰相世系表》,是梁国公狄仁杰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