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暖风软软里
巴水忽然像是到了尽头,而青天依然夹在上面。
今晚(wan)上少妇的相思情意,正是昨夜征夫想家之情。
深秋时分,在这遥远的边塞,有谁能记得我?树叶发出萧萧的声响。返乡之路千里迢迢。家和梦一样遥不可及。重阳佳节,故园风光正好,离愁倍增。不愿登高远望。只觉心中悲伤不已。当鸿雁南归之际,将更加(jia)冷落凄凉。
八月的萧关道气爽秋高。
怎样才能求得盛妆的女子相对而舞(wu),我喝酒正香,把彩虹作锦帛赏给她们。
轻歌曼舞多合拍,管弦旋律尽传神,君王终日观看,却百看不厌。
孤苦的老臣曾经留下悔恨的泪水,不孝的子孙也终会因为自己的无知而心碎。万顷滔天的浪花里,也许可以回忆起从前流放到陇水的经历。
前前后后我奔走照料啊,希望君王赶上先王脚步。
现在寒风凛冽,我没有住所,哪里去获得孙权赠送给周瑜的南宅呢?
吊影伤情好像离群孤雁,漂泊无踪如断根的秋蓬。
秋夜行舟停泊在西江牛渚山,蔚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游云。
料峭的寒风催着换上了厚衣服,到附近的郊区原野去游玩。秋风最爱多管闲事了,它一来,不但把枫叶变红,还把人的头发变白了。
乐曲演奏未完,酒宴未散,仍在继续,池水冰面初开。夜深之时,华丽而精美的君室也变得幽深。我已年老,忧思难以承受啊。
任何事物都有可观赏的地方。如有可观赏的地方,那么都可使人有快乐,不必一定要是怪异、新奇、雄伟、瑰丽的景观。吃酒糟、喝薄酒,都可以使人醉,水果蔬菜草木,都可以充饥。以此类推,我到哪儿会不快乐呢? 人们之所以要追求幸福,避开灾祸,因为幸福可使人欢喜,而灾祸却使人悲伤。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而能满足我们欲望的东西却是有限的。如果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在胸中激荡,选取和舍弃的选择在眼前交织,那么能使人快活的东西就(jiu)很(hen)少了,而令人悲哀的事就很多,这叫做求祸避福。追求灾祸,躲避幸福,难道是人们的心愿吗?这是外物蒙蔽人呀!他们这些人局限在事物之中,而不能自由驰骋在事物之外;事物本无大小之别,如果人拘于从它内部来看待它,那么没有一物不是高大的。它以高大的形象横在我们面前,那么我常常会眼花缭乱反复不定了,就象在缝隙中看人争斗,又哪里能知道谁胜谁负呢?因此,心中充满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忧愁也就由此产生了;这不令人非常悲哀吗! 我从杭州调移到密州任知州,放弃了乘船的舒适快乐,而承受坐车骑马的劳累;放弃墙壁雕绘的华美漂亮的住宅,而蔽身在粗木造的屋舍里;远离杭州湖光山色的美景,来到桑麻丛生的荒野。刚到之时,连年收成不好,盗贼到处都有,案件也多不胜数;而厨房里空荡无物,每天都以野菜充饥,人们一定都怀疑我会不快乐。可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后,面腴体丰,头发白的地方,也一天天变黑了。我既喜欢这里风俗的淳朴,这里的官吏百姓也习惯了我的愚拙无能。于是,在这里修整花园菜圃,打扫干净庭院屋宇,砍伐安丘、高密的树木,用来修补破败的房屋,以便勉强度日。 在园子的北面,靠着城墙筑起的高台已经很旧了,稍加整修,让它焕然一新。我不时和大家一起登台观览,在那儿尽情游玩。从台上向南望去,马耳、常山时隐时现,有时似乎很近,有时又似乎很远,或许有隐士住在那里吧?台的东面就是卢山,秦人卢敖就是在那里隐遁的。向西望去是穆陵关,隐隐约约象一道城墙,姜太公、齐桓公的英雄业绩,尚有留存。向北俯视潍水,不禁慨叹万分,想起了淮阴侯韩信的赫赫战功,又哀叹他不得善终。这台虽然高,但却非常安稳;这台上居室幽深,却又明亮,夏凉冬暖。雨落雪飞的早晨,风清月明的夜晚,我没有不在那里的,朋友们也没有不在这里跟随着我的。我们采摘园子里的蔬菜,钓取池塘里的游鱼,酿高粱酒,煮糙米,大家一边吃一面赞叹:“多么快活的游乐啊!” 这个时候,我的弟弟苏辙字子由恰好在济南做官,听说了这件事,写了一篇文章,并且给这个台子取名(ming)“超然”,以说明我之所以到哪儿都快乐的原因,大概就是在于我的心能超乎事物之外啊!
曼卿的为人,胸怀开阔而有大志,今人不能用他的才能,曼卿也不肯委屈自己迁就别人。没有施展志向的地方,就往往跟布衣村民饮酒嬉戏,闹得痛快颠狂也不满足。因此我怀疑所谓蛰伏而不被发现的人,或许会在亲的玩乐中得到。所以常常喜欢跟从曼卿游玩,想借此暗中访求天下奇士。
四周的树林和山壑中聚积着傍晚的景色,天上的晚霞凝聚着夜晚的天空中飘动。
猪头妖怪眼睛直着长。
红花满树,青山隐隐,日已偏西。广漠的郊野,草色青绿,看不见边际。
我以为即使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有这样的享受。
注释
⑥长桥:《太平寰宇记》“常州宜兴”条:长桥在县城前,“晋周处少时斩长桥下食人蛟,即此处也。”
树若:李贺《金铜仙人辞汉歌》:“天若有情天亦老李商隐《蝉》:”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
⑸济南生:即西汉伏生,名胜,济南人。曾为秦博士,秦时焚书,伏生壁藏之。传九篇,即今文《尚书》。汉文帝时召伏生,是时伏生年九十余,老不能行,于是乃诏太常使掌故晁错往受之。见《汉书·伏生传》
⑶雷鼓:即“擂鼓”。
[25]“高台”句:桓谭《新论》云:雍门周说孟尝君曰:“千秋万岁后,高台既已倾,曲池又已平。”此指陈伯之在梁的房舍住宅未被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