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瞧瞧簪(zan)在鬓边的花簇,算算花瓣数目将离人归期预卜,才簪上花簇又摘下重数。昏暗的灯光映照着罗帐,梦中悲泣着哽咽难诉(su):是春天他的到来给我带来忧愁,而今春天又归向何处?却不懂将忧愁带走。
弃杖命人备行装,暂别田园相离去。
唯有胶和漆,黏合固结,再难分离。那么,就让我与夫君像胶和漆一样投合、固结吧,看谁还能将我们(men)分隔?
如今世俗是多么的巧诈啊,废除前人的规矩改变步调。
锁闭华屋,无人看见我悲哀的泪痕。
带领全家回到鱼米之乡,告老归隐住在那江湖边。
任何事物都有可观赏的地方。如有可观赏的地方,那么都可使人有快乐,不必一定要是怪异、新奇、雄伟、瑰丽的景观。吃酒糟、喝薄酒,都可以使人醉,水果蔬菜草木,都可以充饥。以此类推,我到哪儿会不快乐呢? 人们之所以要追求幸福,避开灾祸,因为幸福可使人欢喜,而灾祸却使人悲伤。人的欲望是无穷的,而能满足我们欲望的东西(xi)却是有限的。如果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在胸中激荡,选取和舍弃的选择在眼前交织,那么能使人快活的东西就很少了,而令人悲哀的事就很多,这叫做求祸避福。追求灾祸,躲避幸福,难道是人们的心愿吗?这是外物蒙蔽人呀!他们这些人局限在事物之中,而不能自由驰骋在事物之外;事物本无大小之别,如果人拘于从它内部来看待它,那么没有一物不是高大的。它以高大的形象横在我们面前,那么我常常会眼花缭乱反复不定了,就象在缝隙中看人争斗,又哪里能知道谁胜谁负呢?因此,心中充满美好和丑恶的区别,忧愁也就由此产生了;这不令人非常悲哀吗! 我从杭州调移到密州任知州,放弃了乘船的舒适快乐,而承受坐车骑马的劳累;放弃墙壁雕绘的华美漂亮的住宅,而蔽身在粗木造的屋舍里;远离杭州湖光山色的美景,来到桑麻丛生的荒野。刚到之时,连年收成不好,盗贼到处都有,案(an)件也多不胜数;而厨房(fang)里空荡无物,每天都以野菜充饥,人们一定都怀疑我会不快乐。可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后,面腴体丰,头发白的地方,也一天天变黑了。我既喜欢这里风俗的淳朴,这里的官吏百姓也习惯了我的愚拙无能。于是,在这里修整花园菜圃,打扫干净庭院屋宇,砍伐安丘、高密的树木,用来修补破败的房屋,以便勉强度日。 在园子的北面,靠着城墙筑起的高台已经很旧了,稍加整修,让它焕然一新。我不时和大家一起登台观览,在那儿尽情游玩。从台上向南望去,马耳、常山时隐时现,有时似乎很近,有时又似乎很远,或许有隐士住在那里吧?台的东面就是卢山,秦人卢敖就是在那里隐遁的。向西望去是穆陵关,隐隐约约象一道城墙,姜太公、齐桓公的英雄业绩,尚有留存。向北俯视潍水,不禁慨叹万分,想起了淮阴侯韩信的赫赫战功,又哀叹他不得善终。这台虽然高,但却非常安稳;这台上居室幽深,却又明亮,夏凉冬暖。雨落雪飞的早晨,风清月明的夜晚,我没有不在那里的,朋友们也没有不在这里跟随着我的。我们采摘园子里的蔬菜,钓取池塘里的游鱼,酿高粱酒,煮糙米,大家一边吃一面赞叹:“多么快活的游乐啊!” 这个时候,我的弟弟苏辙字子由恰好在济南做官,听说了这件事,写了一篇文章,并且给这个台子取名“超然”,以说明我之所以到哪儿都快乐的原因,大概就是在于我的心能超乎事物之外啊!
唉,到明天天亮,美梦就会消失,只见五色云彩飞舞!
楼殿高阁前有芳林花草竞相争春,妃子们本就貌美如花,再加上盛装打扮,更加显出倾城之貌。
头发遮宽额,两耳似白玉。
毅然地抛弃茅棚奔赴前线,天崩地裂真叫人摧断肺肝!
鸳鸯枕头在竹席上相互倾斜地摆放着,已经冰冷;来到这里,气氛昏暗,让人满心凄凉。想要靠着高楼上的栏杆放眼远望,心中的悔恨偏偏却又很长。荷花上面点缀着露水,好像美人脸上流汗的模样。
这时候喝酒喝得高兴起来,用手叩击着船舷,应声高歌。歌中唱道:“桂木船棹呵香兰船桨,迎击空明的粼波,逆着流水的泛(fan)光。我的心怀悠远,想望伊人在天涯那方”。有吹洞箫的客人,按着节奏为歌声伴和,洞箫呜呜作声:像是怨恨,又像是思慕,像是哭泣,又像是倾诉,尾声凄切、婉转、悠长,如同不断的细丝。能使深谷中的蛟龙为之起舞,能使孤舟上的寡妇听了落泪。
注释
[6]巢岐饮渭:指秦王李世民的军队进驻关中之地。巢:用如动词,筑巢,引申为安营扎寨。岐:岐山。渭:渭水。
(146)廊庙——朝廷,这里指在朝为官。山林——指退隐之地。交战热中——指两种思想不断的斗争。
5、吾:我。
8.嬴(yíng):即侯嬴,魏国的隐士,当时是魏国都城大梁监门小吏。信陵君慕其名,亲自执辔御车,迎为上客,为信陵君献计窃虎符,夺兵救赵。为守秘,自刎以报信陵君。
①选自冯集梧《樊川文集》卷四。(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秦淮,即秦淮河,发源于江苏句容大茅山与溧(lì)水东庐山两山间,经南京流入长江。相传为秦始皇南巡会稽时开凿的,用来疏通淮水,故称秦淮河。
(15)昭阳殿:王琦注:《一统志》:昭阳殿乃太后所居,在台城(宫殿名)内。
芳华:泛指芬芳的花朵。
161. 计:决计,打算。
⑶“忆君”二句:同南唐李煜《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与北宋欧阳修《踏莎行·候馆梅残》“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表现手法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