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幽怨的琴声在长夜中回荡(dang),弦音悲切,似有凄风苦雨缭绕。孤灯下,又听见(jian)楚角声哀,清冷的残月徐徐沉下章台。芳草渐渐枯(ku)萎,已到生命尽头.亲人故友,从未来此地。鸿雁已往南飞,家书不能寄回。
让侍女典卖珠宝维持生计,牵把青萝修补茅屋。
那咸阳市中行将腰斩徒叹黄犬的李斯,何如我在月下自由自在地倾酒行乐?
我本来是在孟(meng)渚的野外打渔砍柴的人,一生本是十分悠闲的。
拔剑出东门,孩子的母亲牵着衣服哭泣说:
请不要以为长安是行乐所在,以免白白地把宝贵时光消磨。
这几天,他(ta)象流云飘哪里?忘了回家,不顾芳春将逝去。寒食路上长满了野草闲花。他车马(ma)又在谁家树上系?
子弟晚辈也到场,
在寒冷的十二月份(fen),刚刚被捕的老鹰被猎人剪掉了强劲的羽毛。
白虹作骖马驾车飞行啊,经历群神的一个个神宫。
注释
(10)带:指束在腰间的革带,皮带。裳(chánɡ):古代男女穿的裙式下衣。幅:古代自足至膝斜缠在小腿部的帛条或布条,犹如今天的绑腿。舄(xì):双底鞋,着地的一层为木底,这里泛指鞋子。
⑻山斗:泰山、北斗。《新唐书·韩愈传》曾说韩的文章“学者仰之如泰山、北斗”。此句赞扬韩元吉的文章。
其是之谓乎:其,表推测语气,之,结构助词,助词宾语前置。
(01)元祐六年(一〇九一),赴颍州 (州治今安徽阜阳)军事知州时作。子由,苏辙字,作者胞弟,时在东京(汴京)。《宋史·苏轼传》:“(元祐)六年,召为吏部尚书,未至。以弟辙除右丞,改翰林承旨。辙辞右丞,欲与兄同备从官,不听。轼在翰林数月,复以谗请外,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苏轼词编年校注》中册第六九六页《《满江红·怀子由作》苏轼 》:“元祐六年辛未(一〇九一)八月,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按:细品词意,此词为怀念胞弟,追感前约,厌于官场倾轧,企盼退闲之乐而作,与《苏轼诗集》卷三三《感旧诗》所写情事相吻,当为同时之作。其《诗》序曰:‘嘉祐中,予与子由举制策,寓居远怀驿,时年二十六,而子由二十三耳。一日,秋风起,雨作,中夜翛然,始有感慨离合之意。自尔宦游四方,不相见者,十尝七八。每夏秋之交,风雨作,木落草衰,辄凄然有此感,盖三十年矣。元丰中,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尝作诗以纪其事。元祐六年,予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时予五十六亦。乃作诗,留别子由而去。’词中‘辜负’二句,乃指子由所云‘辙幼从子瞻读书,未尝一日相舍。既仕,将游宦四方,读韦苏州诗,至‘那知风雨夜,复此对床眠。’恻然感之,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故子瞻始为凤翔府,留诗为别曰:‘夜雨何时听萧瑟。’’词中‘恨此生’三句,即《诗·序》所言‘不相见者,十尝七八。’词中‘一尊酒’二句,指轼与子由‘不见者七年,熙宁十年二月,始复会于澶濮之间’事。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相从来徐,留百余日’而别。此次‘自杭州召还,寓居子由东府,数月复出领汝阴’,皆兄弟别易会难、令人‘凄然’之事。词中‘无限事’四句,指‘早退’之约,‘河侧’之会,看来‘恍如昨’日,算来已‘许多年月’。词中‘衣上’句,指‘谪居黄冈,而子由亦贬筠州’的坎坷遭遇。‘便与君’三句,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盖《感旧诗》写于东京,为留别之作;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为怀旧之作。词上片‘清颍东流’云云,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用《诗经·陟岵》、杜甫《月夜》手法。“辜负”云云,写我常负‘早退’之约的惆怅;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林下’之约可待。全篇突出一个‘怀’字,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感旧诗》王《案》编于元祐六年八月,此词亦应编是时。《苏诗总案》将此编元祐七年,孔《谱》编熙宁十年,应存疑。”
⑻“赐名”句:指天宝七载(748)唐玄宗赐封杨贵妃的大姐为韩国夫人,三姐为虢国夫人,八姐为秦国夫人。
⑥身是客:指被拘汴京,形同囚徒。
(6)居延:居延是中国汉唐以来西北地区的军事重镇。东汉有居延属国。据《元和郡县志》:居延海在甘州张掖县东北(今属内蒙)。故址在今内蒙古自治区额济纳旗东南约17千米处。地处中央戈壁弱水三角洲。东邻巴丹吉林沙漠北缘,西界马鬃山地,南通河西走廊,北近中蒙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