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河水曲折,河水弯弯,飞鹭双双对对,在那碧波上回旋。哪儿有他乘坐的归舟?在夕阳的余晖里,我独立(li)江边小楼。上天都憎恨梅花,开得太多太盛,用大雪封盖梅的枝头。在幽凄的深院,卷帘看外边,真痛惜寒江上正在归来的那条船。
当年七月七日长生殿中,夜半无人,我们共起山盟海誓。
驾驭云气入空中,横来直去(qu)如闪电,升天入地遍寻天堂地府,都毫无结果。
向南找禹穴若见李白,代我问候他现在怎样!
柏木船儿荡悠悠,河中水波漫漫流。圆睁双眼难入睡,深深忧愁在心头。不是(shi)想喝没好酒,姑且散心去邀游。
野火烧燃着山上的蔓草,烟烽断续地缭绕着山石中的古松。
郑国的子产得了病。(他)对子大叔说:“我死(以(yi)后),您必定主政。只有道德高尚的人能够(gou)用宽厚(的政策)使民众服从,其次(的政策)没有比刚猛更有效(的了)。比如烈火,民众望见就害怕它,所以很少死(在其中)的。水柔弱,民众亲近并和它嬉戏,就很多死(在其中)的,所以宽厚(的政策)难(以实施)。”(子产)病数月后死去。
没想到夫婿是个轻薄儿,又娶了美颜如玉的新妇。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画为灰尘蚀,真义已难明。
立誓归隐辞官而去,信奉佛道其乐无穷。
注释
③独:独自。
陶然:形容闲适欢乐的样子。
(5)缣(jiān)、素:都是绢。素色洁白,缣色带黄,素贵缣贱。
⑶几许:犹言多少。
12、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