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井畔梧桐在秋夜的风中抖动,只有蜡烛残光照着孤单的我。
在灯影旁拔下头上玉钗,挑开灯焰救出扑火飞蛾。
昨夜在巫山下过夜,满山猿猴,连梦里都仿佛听到它们的哀啼。
诸侯请盟约定甲子日清晨,为何都能守约如期?
自古九月九日登高的人,有几个仍然在世呢?
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终年四十七岁;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子厚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周六,才四岁;小的叫周七,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sheng)的。两个女儿,都还小。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重信用,与子厚是朋友,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是他的表弟卢遵(zun)。卢遵是涿州人,性情谨慎,做学问永不满足;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既送子厚归葬,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
现在各地的军阀官僚一个个如同吃人的野兽——猰貐,阴险残暴。我却(que)是驺虞样的猛虎,羞与合流,目前形势危险如同焦原——周围深渊高千丈而方圆才几十米,我却可以象姜太公和俪食其一样,斡旋处置游刃有余。别看他们力可拔山的外表,我要去除他们却只需要两三个桃子,知道晏婴杀公孙接、田开疆,古冶子等三人的故事吗?其关键是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别硬碰硬的乱整。我可是去探过安禄山的虚实,他手(shou)下根本没有象剧孟一样的智谋之士,匹夫一个,根本成不了什么大事。
白露先降带来深秋信息啊,预告冬天又有严霜在后。
我离开洛城之后便四处漂泊,远离它已有四千里之遥,安史之乱叛军长驱直入中原也已经有五六年了。
为何与善变的有易女子淫乱,他的后代却反而盛昌不绝?
让正直而有才者居于高位,使他们作辅弼在楚王近身。
被对方多情带来的痛苦的折磨,精神不振,简直像度过一年时光似的。夫妻二人跑遍长廊,还各自独坐回廊,已是“月笼云暗重门锁”的深夜。
梦里见他在我的身旁,一觉醒来发觉他仍在他乡。他乡各有不同的地区,丈夫在他乡漂泊不能见到。
纵目望去,黄河渐行渐远,好像奔流在缭绕的白云中间,就在黄河上游的万仞高山之中,一座孤城玉门关耸峙在那里,显得孤峭(qiao)冷寂。
在半空中,风慢慢吹来,我觉得身体渐渐平稳了,只觉得要飘到月宫去了。此时正是雨后,夕阳西下之时,又有多少人身在平地,羡慕我登上了碧霄之中啊!
注释
(43)尚书:皇帝左右掌管文书章奏的官。
17去死肌:去除腐肉。去,去除。死肌,死肉,腐肉。
⑶修身:个人的品德修养。
徒隶:供神役使的鬼卒。
龙蟠:龙蟠里,在今南京清凉山下。
⑥望望:望了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