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文
唐宪宗元和十年,我被贬为九江郡司马。第二年秋季的(de)一天,送客到湓浦口,夜里听到船上有人弹琵琶。听那声音,铮铮铿铿有京都流行的声韵。探问这个人,原来是长安的歌女,曾(zeng)经向穆、曹两位琵琶大师学艺。后来年纪大了,红颜退尽,嫁给商人为妻。于是命人摆酒叫她畅快地弹几曲。她弹完后,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说起了少年时(shi)欢乐之事,而今漂泊沉沦,形容憔悴,在江湖之间辗转流浪。我离京调外任职两年来,随遇而安,自得其乐,而今被这个人的话所感触,这天夜里才有被降职的感觉。于是撰写一首长诗赠送给她,共六百一十六字,题为《琵琶行》。秋夜我到浔阳江头送一位归客,冷风吹着枫叶和芦花秋声瑟瑟。
原先她是越溪的一个浣纱女,后来却成了吴王宫里的爱妃。
告急信从北方频频传来,游侠儿催战马跃上高堤。随大军平匈奴直捣敌巢,再回师扫鲜卑驱逐敌骑。
Where girls, with no thought of a perished Kingdom, gaily echo a song of courtyard flowers.
我正在南海这个鸿雁无法飞到的地方客居,故园的音讯又有谁可以传达呢?
这年,海上多大风,暖冬。文仲听了柳下季的话说:“确实是我的错啊!季先生的话,不可不当做原则啊!”让属下写了三个竹简分送给司马、司空、司徒 。
人的感情所不能限制的事情,圣人也不加以禁止。所以即使是最尊贵的君王和最亲近的父亲,为他们送终服丧,至多三年也有结束的时候。我得罪以来,已经三年了。种(zhong)田人家劳作辛苦,一年中遇上伏(fu)日、腊日的祭祀,就烧煮羊肉烤炙羊羔,斟上一壶酒自我慰劳一番。我的老家本在秦地,因此我善于秦地的乐器。妻子是赵地的女子,平素擅长弹瑟。奴婢中也有几个会唱歌的。喝酒以后耳根发热,昂首面对苍天,信手敲击瓦缶,按着节拍呜呜呼(hu)唱。歌词是:“在南山上种田辛勤,荆棘野草多得没法除清。种下了一顷地的豆子,只收到一片无用的豆茎。人生还是及时行乐吧,等享富贵谁知要到什么时辰!”碰上这样的日子,我兴奋得两袖甩得高高低低,两脚使劲蹬地而任意起舞,的确是纵情玩乐而不加节制,但我不懂这有什么过错。我幸而还有积余的俸禄,正经营着贱买贵卖的生意,追求那十分之一的薄利。这是君子不屑只有商人才干的事情,备受轻视耻辱,我却亲自去做了。地位卑贱的人,是众人诽谤的对象,我常因此不寒而粟。即使是素来了解我的人,尚且随风而倒讥刺我,哪里还会有人来称颂我呢?董仲舒不是说过吗:“急急忙忙地求仁求义,常担心不能用仁义感化百姓,这是卿大夫的心意。急急忙忙地求财求利,常担心贫困匮乏,这是平民百姓的事情。”所以信仰不同的人,互相之间没有什么好商量的。现在你还怎能用卿大夫的要求来责备我呢!
国家危在旦夕恰如狂风中的柳絮,个人又哪堪言说似骤雨里的浮萍。
羽翼已经丰满了,可以四(si)海翱翔。
傍晚辕门前大雪落个不停,红旗冻僵了风也无法牵引。
看秋风萧瑟而兴叹,高大的松树也在秋夜里风中呜咽:事业何时有成。
这清幽境地很合我的雅兴,足可以把身心和耳目荡涤。
将领们扫空敌营归来,高举旌旗直入玉门关东。
昂首独足,丛林奔窜。
我客游在外,行事尽量迅速,像同时间在竞争一样,来往的行程都是预先规划好了的。
遇到涧流当道,光着脚板踏石淌,水(shui)声激激风飘飘,掀起我的衣裳。
秋雨使丛丛紫菊颜色浓淡均匀,金风吹拂片片红蕉叶飒飒有声。
桃溪奔流不肯从容留住,秋天的莲藕一断就没有连接之处。回想当时互相等候在赤阑桥,今天独自一人徘徊在黄叶盖地的荒路。
便一日数次出入华堂绣户,衔泥作窠。
凡是帝王的德行,在于他的行为怎么样。假设他做得不恰当,即使多次改变它也不算是缺点,关键在于是不是恰当,恰当就使它不能更改,何况是用它来开玩笑的呢!假若开玩笑的话也一定要照办,这就是周公在教成王铸成过错啊,我想周公辅佐成王,应当拿不偏不倚的道理去引导他,使他的举止行动以至玩笑作乐都要符合“中庸”之道就行了,必定不会去逢迎(ying)他的过失,为他巧言辩解。又不应该管束成王太严,使他终日忙碌不停,对他像牛马那样,管束太紧太严就要坏事。况且在一家人中父子之间,还不能用这种方法来自我约束,何况名分上是君臣关系呢!这只是小丈夫耍小聪明做的事,不是周公应该采用的方法,所以这种说法不能相信。
注释
[23]与:给。
(25)爱重伤:怜悯受伤的敌人。
⑼这两句形容书写神速。
(20)朝:早上。吮:吸。
⑻这两句说:石苍舒书法造诣也达到了极致,他用坏的笔已堆成了小山,足见功夫之深。唐代草书名家怀素和尚,把用过的笔积埋在山下,称为“笔冢”。
⑹麀(yōu)鹿:母鹿。
⑷彭祖:传说他叫篯铿,是颛顼的玄孙,生于夏代,尧封他在彭地,到殷末时已有七百六十七岁(一说八百余岁),殷王以为大夫,托病不问政事(事见《神仙传》、《列仙传》)。《庄子·秋水》:“彭祖乃今以久特闻,众人匹之,不亦悲乎?”又《齐物论》:“莫寿于殇子,而彭祖为夭。”屈原《天问》:“彭铿斟雉帝何飨,受寿永多夫何久长?”巫咸:一作巫戊,商王太戊的大臣。相传他发明鼓,发明用筮占卜,又会占星,是神仙人物。